他们一行人跟着稷墨来了通天塔,近距离接触这么雄伟的建筑,都不由的发出惊叹。但见:
极目之所望,聚心之所向。高百余丈,岩砌钢铁通天体。占地数亩,树人柏松泽地方。王者大陆多奇迹,稷下学宫塔通天。 七级浮屠,檐生莲华燕归来。八门遁甲,阶中登岳侠远扬。英雄真魂刻志铭,炎黄富强坚砥砺。
“哇、哇、哇——不知道还以为青蛙叫哩。我说你们两个跟来干什么?”战天策环抱着手来道。西子晏努着嘴道:“要你管。”汤圆也附和:“对啊,要你管。”战天策道:“稷墨不都说了么?校长要找的是我和诸葛翔两人。”
却说当时稷墨失语大喊“坏了”,众人都是一惊,听他说了缘由后,战天策和诸葛翔一人一边,架着稷墨火急火燎就向通天塔来了,来得急,没注意后面跟着两个尾巴。
西子晏道:“你来得,我就来不得么?要知道,当时我也站在星宿位上。我呢,也不是来要名分的。厚此薄彼权当因材施教,重男轻女却是忍不得。”话音刚落,诸葛翔兀的咳嗽了一声。战天策回头过来,看见了不远处的庄游,庄游面带微笑,在他左手边的是老态龙钟的老夫子,右手边是紫袍山羊须的东方簙,稷墨则跟在最后。
“校长、夫子、东方部长。”诸葛翔一一行礼作揖,战天策、西子晏和汤圆也都跟着行礼作揖。“天策,长高了不少。”庄游语气平和,战天策嗫嚅着嘴唇,将言未言。一旁的西子晏吟吟笑着打招呼:“校长……”“宿舍住的可习惯?”庄游道。西子晏道:“是的。这里挺好的。环境优美,团结友爱,学生非常喜欢。”汤圆挤过来道:“我也一样。”庄游道:“喜欢就好。”
老夫子踱了两步来,见他拂须道:“在你们面前的是通天塔,只有通过了选拔才能来到此地。”东方簙也上前来,俯首道:“夫子,这恐有揠苗之虞。”老夫子道:“当他们获得了超越凡人的力量的时候,就已经和守护塔关联了起来。这些事情是天道,非你我所能干涉。”听了老夫子的话,东方簙自退下了。
“真的吗?我们这是通过选拔了吗?”战天策边说边用殷切的眼神看着庄游。西子晏、诸葛翔两人也是满脸的期待。庄游沉吟道:“对于你们的未来,我所预见的,是时候告诉你们了。但在此之前,你们还需识记这世间那些凡人无法轻易领悟到的事物。
“当你们理解了一些东西,接受了它,也意味着命运已驱使你们脱离原来平静的生活轨道。那些超凡力量和玄妙理论必将带领你们体验不平凡的人生,但那并非一定是一帆风顺。严峻的考验有时不仅仅只来源于这个世界。
“我看到你们稚气的脸上洋溢着朝气,你们是否真的能够理解你们所拥有的力量?以及它存在的意义!”汤圆的眼睛骨碌着,他不太能明白庄校长说的什么。
“校长,”战天策问道:“我有一些不明,夫子方才说的守护塔,是什么?”
“在你们面前的通天塔就是一座守护塔,它守护着这个区域的和平稳定。”庄游道:“王者大陆上屹立着十二座守护塔,通天塔不过是其中之一,每一座守护塔都蕴藏着十二分之一的星辰的能量。”
“星辰?”
“人之炁,就是星辰能量的一种表现方式。你们也许对炁已经习以为常,因为它先天就存在于你们的体内。但这世上的人,并非人人都有炁。”
“为什么会这样?”
“这就要牵扯到理论了。炁既然非人人可得,或并非生于这天地之间。我所假设,炁来源于时域之外,因其表现方式与来自域外的星辰相同。然与其纠结炁的诞生,不若去幻想它的流传方式。星辰能量所化的守护塔,将炁的流转变得可持续。假以时日,未有先天之炁者,只要参悟了其中的奥妙,或亦可以拥有炁。”
众学生都认真聆听着庄游的教诲,连东方簙也似有所悟。战天策按捺不住,又问:“校长,您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呢?”庄游知道战天策真正想问的是,当初为何断言他参加夺萃选拔后就会发生不幸。这其中的缘由,庄游还不能告诉他。“所谓的星辰及其能量,已经突破了我们所认知的现实世界。但总有一天,你们也会知晓的。炁也许是神不小心散落在这片大地的豆子,人类攫取了这种珠宝,奉为神祗,你我等相聚塔下,是这炁的联系。然必心怀使命,如此,找寻最终意义时才不会迷失了方向。”
众学生相觑,庄游的话过于深奥,战天策他们似懂非懂。东方簙上前和庄游耳语了几句,然后庄游和老夫子便回塔内。众人躬身拜两位师长回去后,东方簙踅往下山的路去了,几个学生相觑一眼,都跟在后头。
“咱们现在要去哪?”西子晏向战天策小声叨叨。战天策无所谓地道:“还能去哪?”前头不远的东方簙忽然转过身来,道:“虽然夫子让你们通过了选拔,但我的复试才刚刚开始。复试不通过,你们还是自寻出路罢。这对你们来说也未尝是一件坏事,大可借此机会重新审视自身,看清自己在那些虚幻的梦中扮演了什么角色。”东方簙环视了众人一圈后,化为一缕紫烟消失了。几个学生脸上颜色各异一一下了山,临了到了武道部宿舍,西子晏突然拜托稷墨在武道部也给她找个房间。
“余姑娘,男女有别,恐有不妥。”稷墨当即如是道。西子晏蹙起刀剑眉,切声道:“稷墨师兄,你一片好心我知道,你却不明白我的心意。都道弱女子、女子弱,最脆弱却是名声。我与那战天策早已定下姻缘,因他摔了脑子,记不得我了。而今我只想守在他的身旁,期盼着他有一天能重新想起我。”
“余姑娘,我……恕我直言,总感觉,有点抽象。”
“稷墨师兄若是不肯,就容我杵在这里,石化成一个望夫石罢。”
……
且说东方簙只身一人去了长乐都,依照约定的时间悄然来到了李府。李志、杨言两位家主不惜暂缓出殡,都要向东方簙讨要公道。任他二人眼中悲愤的怒火熊熊燃烧,东方簙自捋着须不动如山,东方簙只一口咬定李凡志或和血魔贼人勾连,行差踏错因而误了性命。
“那杨晟虎呢?”杨言拍案而起。
“杨晟虎交友不慎,怪只怪他运气不好,”东方簙拂须道:“能够参加夺萃大会的哪个不是武道部的奇才,其他学生凭借修为全都避开了那些血爪余波,单单就杨晟虎被波及,不能不说明问题。”
“你……东方簙!你们稷下学宫就这么推卸责任的吗?眼里还有没有王法?”
“我等崇尚学术自由,拔萃出类,你们这些世家长久以来一直利用学宫为家族子弟镀金,尽做滥竽充数的蠢事,老朽以为,今后再无必要来稷下自讨无趣了罢。告辞!”
“你说来就来,说走便走?”杨言话音刚落,突然从门外挤进来两个彪形大汉,摩拳擦掌准备动手。
“哦?”东方簙一脸戏谑,倒是两个大汉腮帮子咬得发鼓,杨言脸都气绿了,两个几百斤的大力士,愣是掰不动东方簙一个手指头。李志在主位阴沉沉地道:“东方簙,山水有相逢。这笔账我无论如何也要讨回来。”李志知道,单单一个东方簙还不敢与他们几家对抗,但稷下学宫背后的女人,正是当今长乐都城主的夫人。她与魔法部有斩不断的联系。
……
月晚光如霜,战天策蓦地怅然若失,他睡不下直起身来,透过窗户对着月亮发呆。另一个榻上的诸葛翔问道:“天策,你有心事?”“嗯,你也还没睡呢。”战天策应道。
“你不会想女人了吧?”
“哈?还真叫你说对了。”
“是余姑娘吧?她挺可爱的,我总感觉她对你好像特别亲近。”
“呵呵。可爱?亲近?你咋不说‘红青紫’都争着想对你以身相许呢。”
“红青紫?”诸葛翔坐起来道:“你是说姓张那三个女子吧?好端端提她们干什么?”
“我说诸葛,上天是公平的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你长得倒是‘精雕细琢’的,脑袋里却是‘一团浆糊’。长乐都四大家族,当属张家为首。你是踢到了铁板了。”
“你不也一样,那个什么李凡志,不也是你说的那四大家族的么?”
“这么说也是哈,还好有校长给咱兜着。不过我不是在担心这个。”
“那你是在担心复试么?”
“复试嘛?有点儿。诸葛,你有没有感觉这位东方部长、他的态度有些暧昧。”
“暧昧?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“凭我们两在这次大会上的‘表现’,还不至于成为稷下学宫与家族集团‘利害关系’的转折点,但是把握不住,我们极容易‘出师未捷身先死’。东方簙答应让我们复试,看起来不像是敷衍。可若只是我们的一厢情愿,他真想卡我们,我们就只能离开稷下了。下了山,有的是人来杀我们。而且,很可能就是那些因大会的终止而没能得到选拔的人。”
“你是指星宿位上的那些人么?你不说我倒忘了,不是有二十八个人么,可感觉就剩下咱们几个。可是,又为什么他们要杀我们。”
“这个问题我也在想。校长说的那些话,我以前都听出茧子来了,鲜有见他像今天这般郑重其事。这次大会,除了我们这几个人,其余人好像都消失了。固然这次情况特殊,但也不至于就只剩下我们呀。原因有多,我大概只能猜想那些人从哪来回哪去了,还有的则是从稷下流转到其他地方去了。”
“额,能不能细说。”
“假设星宿位上有一半的人是长乐都名望家族的子弟,因为大会死了的是四大家族的人,这些家族集团召子弟们回去,完全符合他们的切身利益。怪就怪在还有一些人呢?想来这些人极有可能被招安了。而如果要投名状的话,我们不就刚好可以被拿来祭旗么?”
听了战天策的分析,诸葛翔也渐渐有了觉悟。见诸葛翔沉默了,战天策亦不再言语,一夜无事。
翌日。男生们鱼贯而出,西子晏在宿舍门外恭候许久,一起食毕早餐,众人随即向魔法部来了,从宿舍北上走半里路便是魔法部了。这一路时不时见着穿着奇装异服的学生,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,他们口中嘀咕着咒语,偶尔有一二个人向战天策他们看来,眼中带着奇怪意味。汤圆总感觉这里有点儿阴森,小猫似地藏在诸葛翔身后。魔法部的建筑属性与稷下学宫的整体艺术稍显违和,东方簙一生专研魔法,所受误解颇多,这些建筑全凭他的喜好而建造,像无声抗拒着世俗。
他们几个辗转来到了魔法部的城堡内部。战天策道:“哎,稷墨,你确定是这里吗?”稷墨道:“应该是吧,我也不是很清楚。”西子晏道:“先进去看看吧,干杵着也无济于事。”见西子晏行在前面,战天策不甘落后也跟着排闼直入,诸葛翔和稷墨相觑,也进入了场馆。入馆内,过玄关,穿长廊,迎面又是一个对开门,众人迭着肩踱进去,屋里有些暗,学生们窸窸窣窣正讨论着,传来了一个干脆的响指,接着壁灯“砰砰砰”依次亮了起来,难以言喻的紫色火光洒遍每个角落,目之所及,尽是藏书,众人才知道这是藏书馆。
“你们到底还是来了。跟我来吧。”东方簙蓦的出现道。
“是部长。”学生们应了都跟着去,踱了两步的诸葛翔觉着汤圆将他拽得紧,便问:“汤圆,怎么了?”“你看,”汤圆指着第二个书架后面的黑影,以他的身形刚好撞见那诡异的一幕。未及多看,战天策已在前面催促,诸葛翔只好唤汤圆跟上。
壁灯开始闪烁,焰火渐渐衰减。汤圆又怕又奇,三步一回头,忽然那个影子消失了,书架倒生出火光烨烨。汤圆自踌躇了一会,蹑手蹑脚还是向这里来了,他只敢伸出半个头,眯着眼睛,恍恍惚惚见着光火中有一个比自己稍大些的女孩,她口里念念叨叨,慢慢的她的身体竟着起了火焰。汤圆惊得眼睛比嘴巴还大,“危险!”不及多想,汤圆从书架上抄起一叠大书,情急下连人带火把她敲得脑胀头昏。焰火是消失了,那女孩头上也涨起了几个大包。
“啊!哪里来的臭小子,敢袭击本魔法师。把你变烤猪。啊、疼啊!”舒英一只手捂着头,一只手指着汤圆。书“哗啦啦”得掉地上,汤圆高举双手道:“你、你没事吧!?”
“说吧,为什么袭击我,让你死个痛快!”舒英双手插腰,义正词严。
“不是的,我没有袭击你,你着火了,我想救你呀!”汤圆突然发现女孩过膝长的马尾辫竟然是粉红色的。舒英蹙眉吃气道:“我确实着火了,我很生气!后果很严重!”她唤起咒语,左手接住飞来的魔法书,朝着汤圆一指,“是不是这样的火?”突然冒出来红色火焰,汤圆惊急大叫。舒英冷笑:“这样的火还有很多哩!”汤圆屁股冒烟,一溜儿逃走了。
“火火火……救火……”汤圆被火追着,很快向诸葛翔这里来了。听见汤圆的哭喊,诸葛翔一惊,正欲动作,却是东方簙更快地闪现到汤圆的身边,他只一个响指就把火苗封印了。东方簙心下自忖:竟然这么快就掌握了御火术,而且对火的把控已然差强人意了。
诸葛翔怀抱着汤圆道:“你没事吧?”汤圆巴着脸道:“裤子破了……”西子晏轻轻拭去汤圆的泪痕。战天策则做着鬼脸道:“你刚去哪了?”汤圆埋着头不愿说话。
东方簙喝道:“还不出来。”舒英晃着马尾辫跑来:“部长,我刚刚只是在练习‘御火术’。”“既然你已经习得了御火术,那就留在这里,待会还有任务交给你。”东方簙道:“舒英,把晶石发给他们。”舒英应道:“是部长。”舒英依次为战天策他们分发了晶石。东方簙对众人道:“复试的内容很简单,只要你们将炁注入到晶石,根据晶石便能反应你们的属性。届时老夫自会判断尔等是否有资格学习魔法。”
诸葛翔问道:“部长,什么是属性?”东方簙道:“人有男女之别,炁有五行从属。觉察来龙去脉,遵循五行生克,有事半功倍之效。只要你们将自己的炁注入到手中的无色晶石,观石之异同,明炁之从属。就由你开始吧。”
诸葛翔深吸了一口气,控制着自己的炁注入到晶石之中。须臾,诸葛翔摊开手心,众人只见那原本无色的晶石在吸收了诸葛翔的炁之后,仿若渡上了银月似的白芒,晶体犹如夜明珠一般璀璨夺目。东方簙不理会众人问询的目光,唤道:“下一个。”话音刚落,稷墨就教身后的人推了上前,稷墨向东方簙到了一揖,自凝聚起炁聚于掌中,见其碎发飘然,几息之后,稷墨缓缓张手,与诸葛翔有所不同的是,在稷墨手心上的晶石黑得发亮。东方簙绷着的脸有些松动了,自将须捋得紧,他心下自忖:难怪夫子如此看重这个孩子,如此纯粹的先天之炁并不多见。这两位一黑一白,都是不世天才,假以时日……
“哇——”汤圆突兀的叫了一声。循声聚目去,见西子晏周身隐约泛着蓝光,如沐浴这天海之蓝光,而她的炁使晶石变化成一个蓝宝石,十分的璀璨。东方簙终于忍不住赞叹道:“不错不错……”众人见东方簙的赞赏,不由的都心生欢喜,他们几个信心满满地看向战天策,战天策挠了挠头,心中也不免有一丝紧张。
“加油!”西子晏道。战天策点点头,而后全神贯注地盯着手中的晶石,他控制着自己的炁,不断地去打磨,使之极致的锐化,战天策几乎能感受到他的炁像剑一般刺入了晶石,他觉得自己陷入了某种领域,而他在这之中舞剑,似与天斗。战天策一剑破开了天地,他猛然从意识里醒来,晶石再也不住他的炁,无论战天策怎么控制,始终无法与之共鸣。
良久,众人殷切问道:“天策,怎么样?”战天策掉下豆大的汗珠,缓缓摊开了手心,众人皆是一惊,只见晶石依然无色,与之前别无二致。。
东方簙道:“看来你并没有成为魔法师的天赋呢。”西子晏道:“怎么会?”诸葛翔道:“不会吧,天策可是比我们还强。”稷墨不言语,只盯着战天策手中的晶石。战天策挠着头做笑道:“也许,也许我的炁就是无色,我是说,我的属性就是无色的。”
东方簙道:“哦,老朽孤陋寡闻,未尝闻有无色属性。黑土白风蓝色水,无色,百年未见也。”“白色,木之相;黑色,土之相;蓝色,水之相。”说着,舒英拿起一颗晶石,注入自己的炁,她手心上的晶石瞬间变得红艳艳,如刚从火炉里拿出来的烙铁,让战天策隐约觉得晶石是那么的滚烫,但仍不及他的双颊。
“也许是晶石坏了呢?”一旁的汤圆这么道:“我能不能也试试?”战天策将手中的晶石递给汤圆。汤圆巴起嘴,半眯着眼,将自己的炁注入到晶石之中,晶石开始变得黝黑发亮起来了。汤圆叫道:“我的也是黑色的。”战天策沉默着,东方簙道:“现在,你还说晶石坏了么?你没有成为魔法师的资质。”战天策反驳道:“可是,我也有炁。”东方簙道:“是有,不过,你没有属性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?”战天策从汤圆手上拿回了晶石,紧紧握在手中道:“难道这样就不能成为魔法师了吗?”东方簙道:“所谓魔法,大抵不过是空间置换,等价交换。无属性之人,是不可能掌握魔法的。也许有炁,谓之剑气,或不可否认其锋芒凌厉。但这并不是魔法。”
战天策不死心,追问道:“那什么才是魔法?”
东方簙道:“譬如。舒英为红火,因此她可习得御火术。稷墨呈黑土之相,因此可掌握结界,更有甚者,移山填海也未尝不可。白色御风,蓝色化水。无色,是为空空如也。”见战天策垂下首,西子晏道:“如果天策你不能学习魔法,那我也不学了。”诸葛翔也道:“我对魔法也不是那么感兴趣。”战天策将晶石攥得紧,他道:“你们说什么傻话。”
“部长,魔法是纯粹的,但也会抗拒另外的纯粹的力量。”在众人身后传来一个理性的女人的声音。“虽然他的力量不是正统的魔法,但有很多东西都是共通的。剑士练炁驭剑,道人卜卦占星……部长,或许便是他的力量和魔法是截然不同的两种能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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